原来看待。
我认为他的评价基本有道理。因为事物是由矛盾双方构成的,而矛盾双方的相互对立冲突构成了事物变化发展或灭亡的动因。这样整个世界才会生生不息地运转。毕达哥拉斯的数的确为希腊哲学拓宽了转变的方向,也为审美理论提供了极其有价值的东西,但作为世界本体论的命题却是片面的。
3、柏拉图在谈到美的本质时曾说:
? “美本身是永恒的,无始无终,不生不灭,不增不减的。”
? “我问的是美本身,这美本身,加到任何一件事物上面,就使那件事
物成为美,不管它是一块石头,一块木头,一个人,一个神,一个动作,还是一门学问。” 谈谈你对这两句话的理解和评价。
答: 第一句话承认美是客观存在的,是不会变化的一种定性的东西。
这句话有失偏颇。据我们所知,不会有什么东西时亘古不变的。因为万事万物都在不断的变化发展当中。从历史发展的角度来看,从审美意识到审美思想再到美学这三个美学发展的阶段都是不同的,而且各具特点,存在于世界当中的美并不是某种可以孤立出来的物质能够让我们拿来分析或观察的。而且它也不是亘古不变而是随着一定的条件发生着演变并遵循着一定的规律。
第二句话认为美的事物是因为美这种客观物质加诸在客观实物上,从而成为美。而且承认万物只要加诸美的外衣就肯定是美的。
这句话是片面而静止的。首先在第一句话我们反驳了美是一件客观事物,因为我们认为美应当是外物和我们内心的交相辉映从而达到的某种令人愉悦使人舒服的境界,审美主体和审美客体缺一不可。其次,美感的产生是需要一定条件的,需要一定的审美距离和一定的
审美经验的培养。
4、谈到对情欲的看法时柏拉图曾说:
我们的保卫者也不应该动不动就笑,因为暴烈的笑总不免就有同样暴烈的心理反响跟着来。……真正的爱就要把疯狂的或是近于淫荡的东西赶得远远的,是不是?那么,我们刚才所说的那种快感不能走进情人和爱人的身边;如果他们真正相爱,就不能享受那种快感。 ——《理想国》卷二至卷三
请结合《长恨歌》或其他艺术实例,谈谈你对这段话的理解何评价。 答:柏拉图是西方客观唯心主义哲学的始祖。他把“理式”或宇宙间的原则和道理看作是第
一性的、永恒普遍的,至于感官接触的世界则是“理式”世界的摹本或幻影,无永恒性和普遍性,所以不仅是第二性的,而且是不真实的。
柏拉图反对把爱情当成利害关系和情欲的满足,认为爱情是从人世间美的形体窥见美的本体以后所引起的爱慕,人经过这种爱情而达到永恒的美(理式)。这种思想虽然具有反对庸俗爱情的意义,但本质上是精神贵族的观点,是他唯心主义体系的一部分。后世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就是导源于他的爱情学说。
而《长恨歌》中不光有对杨贵妃的美貌形体的描绘,并多处有对昔日她与君王的缠绵悱恻的描绘。这点不同于柏拉图所说反情欲。但是依旧带来给我们以美的享受。不是因为我们喜爱其中隐晦的情欲爱念,而是因为情欲作为生理机制中的一部分,自然产生在男女之情中,存在于潜意识里并对我们的行为作出影响。柏拉图所提倡的那种理式的永恒的美,本身就是二元论的产物,是脱离开实际生活的,所以也就无法在现实审美中得到响应。
5、在谈到灵魂回忆说时柏拉图曾说:
? 这原因在人类理智须按照所谓“理式”去运用,从杂多的感觉出发,借
思维反省,把它们统摄成为整一的道理。这种反省作用是一种回忆,回忆到灵魂随神周游,凭高俯视我们凡人所认为真实存在的东西,举头望见永恒本体境界那时候所见到的一切。
? 就在这天外境界存在着真实体,它是无色无形,不可捉摸的,只有
理智——灵魂的舵手,真知的权衡——才能观照到它。
——斐德若篇
谈谈你对这两段话的理解和评价。
答:第一句里描述的是,灵魂在附着在我们身体之前就具备了某种理性智慧,而那种理性智慧则是最接近理型真理的,所以只有少数人能通过“回忆”和“反省”去理解那种真理。
这句话是柏拉图灵魂回忆说的观点。但是蒙上了一层宗教神秘色彩,即灵魂的不死不灭,以及一种先验理念。这是主观唯心的没有哲学根据的。因为我们无法证得理型真理的存在也就无法证得先验灵魂的存在。这句话只是柏拉图用来抬升理性,以期反驳智者学派侮蔑理性的言说,缺乏科学性。
第二句话是对灵魂的描述,这里将其比为理智,比为舵手(意志)真知等等,而且强调只有它才能观照到真理。这是因为柏拉图既认定存在这样的理型真理,而灵魂通过回忆和反省可以回溯到本原,那么也就只有不朽的灵魂亦即理智而不是易朽的身体亦即感性可以探寻到真理。这同样是不科学的说法。柏拉图片面贬低感性而抬高理性的做法和智者学派侮蔑理性而强调感性的做法相差无几。
6、在谈到迷狂说时柏拉图曾说:
? 神灵凭附的迷狂我们分成四种:预言的,教仪的,诗歌的,爱情的,
预言由阿波罗,教仪由狄俄尼索斯,诗歌由缪斯姊妹们,爱情由阿佛洛狄忒和爱若斯。
? 此外还有第三种迷狂,是由诗神凭附而来的。……若是没有这种诗
神的迷狂,无论谁去敲诗歌的门,他和他的作品都永远站在诗歌的门外。
——斐德若篇
? 凡是高明的诗人,无论在史诗或抒情诗方面,都不是凭技艺来做成
他们的优美的诗歌,而是因为他们得到灵感,有神力凭附着。……诗人是一种轻飘的长着羽翼的神明的东西,不得到灵感,不失去平常理智而陷入迷狂,就没有能力创造,就不能做诗或代神说话。……神对于诗人们象对于占卜家和预言家一样夺去他们的平常理智,用他们作代言人。
——伊安篇
谈谈你对这几段话的理解和评价。
答:柏拉图认为诗人的灵感的来源是来自某种神灵的凭附,诗人所言不是代自己所言,而是出于某种被神灵凭附后出现的迷狂,代神灵而言的状态。一切的创造力和预言性都来源于神灵所赐予他们的迷狂。
这种说法是对文艺诗学灵感无法解释时作出的思考从而得出的结论,受到当时的社会神学的影响。
一方面,从悲剧的产生来看,的确诗人的灵感有着和神灵亦即某种超越现世生活的精神相沟通后的外在体现,譬如狄奥尼索斯的狂欢,以及那些神秘的仪式所反映的正是这样一种迷狂。但是单方面强调那种神秘的外在精神力量的影响其实就忽略了诗歌创造的实质,亦即诗人本身的创造性。
灵感是诗人日积月累的结果,依靠本身的文化修养和性格特点,并接受周围世界对他的
种种影响和启示,并运用一定的诗学技巧从而表现出来成为不朽的著作。并不是简单的代他人而言的成果。此说有失偏颇。 迷狂说
1、这是柏拉图提出的命题。他认为,高明的诗人都是凭灵感来创作,而灵感来自于两种途径:一是“神明凭附”,一是“灵魂回忆”。
2、当诗人获得了这种诗神的灵感或在灵魂中回忆到了理念世界,就可能产生一种精神上的迷狂状态。
3、迷狂说(灵魂回忆说)否定了技艺和经验在文学创作中的作用。 柏拉图的迷狂说揭示了灵感的来源和非理性特征,并极大地弘扬了非理性精神,但迷狂说在他整个理性主义体系下仍坚持了理性主义的立场。
7、在谈到模仿说时柏拉图曾说:
? 床不是有三种吗?第一种是在自然中本有的,我想无妨说是神制造
的,因为没有旁人能制造它;第二种是木匠制造的;第三是画家制造的。……摹仿者的产品不是和自然隔着两层吗?
? 从荷马起,一切诗人都只是摹仿者,无论是摹仿德行,或是摹仿他
们所写的一切题材,都只得到影像,并不曾抓住真理。
? 总之,摹仿诗人既然要讨好群众,显然就不会费心思来模仿人性中
理性的部分,他的艺术也就不求满足这个理性的部分了;他会看重容易激动情感的和容易变动的性格,因为它最便于摹仿。……那么,我们现在理应抓住诗人,把他和画家摆在一个队伍里,因为他有两点类似画家,头一点是他的作品对于真理没有多大价值;其次,他逢迎人性中低劣的部分。